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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9章 囚心的秘密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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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 刚进门儿的两个妹子一听这话,眼睛都亮了,饿狼扑食一般向徐丰扑了过去,又搂腰,又摸身子的,气得徐丰满肚子都是火,拨开面前环着自己的几个女人,低声苦笑:

    “我说哥哥,别作践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钱老二冷冷的目光扫着他,也不答话,任凭他自说自话。

    说着说着,徐丰觉着有些说不下去了,干笑几声,摸了摸自个儿鼻子。

    “得,得,算你狠。”

    双手环胸,钱老二淡淡道:“疯子,你丫这是自作孽,不可活,你这样算什么?稀罕她还能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?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她就回来了,她就瞧得上你了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徐丰的脸色顿时更阴了。

    钱老二挑了挑眉,换了其他人,他还真不爱管这闲事儿,可谁让徐疯子是他哥们儿,打小儿的哥们儿。

    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他继续说:

    “瞧你那怂样儿,别说是颜色,就老子都瞧不上你。爷们儿不是这么干的,稀罕她想办法弄到手不就结了?犯得着他妈的在这装大情圣?”

    躺倒在沙发上,徐丰捂着脸:“她不要我,我有什么办法,哥哥,你是不了解她,她的性格跟二嫂可不同,死脑筋,说什么都没用。”

    点了点头,对于他这话儿,钱老二还是表示认同的。他妞儿虽说轴性,但到底讲道理,他有一整套办法治得她服服帖帖的。可颜色那女人,真就是个刺头儿,没事儿都尽能整事儿的。

    想想还是他妞儿合心意啊,他越发觉得自己有眼光了,颜色这女人,压根儿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变异生物,要是他妞儿也变成她这样儿,至少得让他少活十年。

    就这女人,可偏偏疯子稀罕得跟什么似的。整天为了她要死要活,看着真他妈膈应。

    说实话,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,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过来的徐疯子,怎么就栽到了一个母夜叉的手里。

    或许,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,总之,这两个疯子凑在一堆儿,就整一笔的糊涂账,剪不断理还乱。

    气氛僵持了下来。

    微微皱眉,白慕年使着眼神儿就让刚进来那两个妹子退了出去,可跟着徐丰子来的女人不是帝宫的,还纹丝不动地杵那儿。

    置若罔闻。

    那女人挺懂行的,听到他们说的话也不当回事儿,仍旧笑得风情万种地挽着徐疯子,将柔得像团棉花似的身子往他怀里凑。

    见这情形,钱老二似笑非笑地冲那妹子说:

    “妹妹,能不能麻烦你回避回避?咱哥几个有些话不方便外人听。”

    瞧着帅哥的笑脸,那妹子脸上瞬间炸开了一个堪比阳光的灿烂笑容来,点了点头就娇羞地说:

    “你们请便,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
    说完,还对着钱老二挤了挤眼睛,妩媚抿唇。

    微微一愣,钱老二好笑地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他也挺奇怪自个儿的,现在这段位是越混越高级了,对所有的美女一概免疫,如果不是对他妞儿那性趣反应太过强烈,他真的怀疑自己生理出毛病了。

    素啊。

    分开这么一会,他突然觉得有些想得慌,想他妞儿,想他娃了。

    轻咳了两声,回过神来,还是先解决疯子的事要紧。

    “疯子,哥哥刚才的话有点儿重,但是你真得想明白了,你要乐意花天酒地的过日子,哥们儿也拦不住,年子这儿四季开放,完全可以由着你奔放,可是,你搂着这些女人,心里真的舒坦么?踏实么?”

    徐丰低眉敛目,说不上话,拿着酒瓶又要往杯里斟。

    看着他恍惚的表情,白慕年伸手一拦,不动声色地抽出他手上的酒瓶,正气道:“差不多得了,酒贵。”

    年子,很腹黑。

    哭丧着脸,徐丰吸了吸鼻子,感觉眼窝有些发热。

    可是他愿意这样么?

    想到那女人绝情的话,心里怎么都过不去那坎,一直以来,他爱得多么卑微啊,两人在一块儿的时候,端水洗脚,做饭讨好,她不喜欢做家务,他啥事儿都包揽完,还乐得屁颠屁颠的,可这些偏偏都入不了她的眼,她还是说走就走,回来也没声儿招呼,跟她打电话,比仇人还不如。

    瞧瞧自个儿,多没出息啊,这么些年,身边那么多女人,为什么就看上了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?怎么都想不明白。

    于是,他想试着过回以前的日子,拼命地找女人,可是无论什么样儿的女人,他都瞧不清脸,记不住名儿,脸子里全都是她的影子。

    这不是疯了,又是什么?

    苦笑。

    正在这时,有一个穿着上等宫装的女侍进了包厢,轻轻巧巧地走到白慕年边儿上,严肃地说。

    “白总,和徐少一起来的那位小姐,跟人打起来了!”

    皱了皱眉头,白慕年偏过头去看徐丰,眼神里的意思是让他瞧着办。

    靠!

    咒骂了一声,徐丰这会儿哪有心情理会她啊,随意地挥了挥手,道:“让她打吧,关我屁事。”

    有些别扭的笑了笑,女侍继续镇定的说:

    “可是,和她打架的那位,是徐少以前的女朋友,颜小姐。”

    这女侍是专管帝宫九层的领班,对这几位爷的生活习性都能了如指掌,何况是对徐少特别宠爱的女人?徐少每次带着那颜小姐,就完全没脾气,说话都低声下气的,她又怎么会瞧不明白?

    听了她的话,徐丰立马傻眼了。

    他媳妇儿,颜颜?

    刹那之间,徐丰那心尖尖都在不停地颤动。

    几乎就那么一瞬间,人‘唰’的一下,就不见了。唬得钱老二和白慕年一愣一愣的,相视一笑,心里腹诽着,这哥们儿要是去参加奥运会,估摸能拿块儿田径金牌,为国争光吧?

    ……二爷分割线……

    洗手间门口。

    两个女人正争执不休,谁都不肯让步。

    说白了,多大点事儿啊?简洁版故事就是:大家碰巧了,有缘分一起尿尿,更缘分的是又一起出洗手间的门儿,错车的时候发生了擦刮事件,颜色包包上的拉环儿好死不死的就勾到了人家美女的手链。

    咔嚓。

    手链就这么断了,掉地下了……

    这还得了?那妹子立即不依不饶起来,这手链儿是徐少刚刚给买的,好几万块钱,能这么便宜颜色么?

    于是,就拼了命地叫唤起来,非得让颜色赔钱不可。

    听她叽叽歪歪说个不停,喝了几杯酒的颜色烦躁得要命,蹭地火儿就起来了,正如钱老二所说,她原本就是个刺头儿,更何况是喝了酒之后?要让她赔钱?这种机率比公鸡下蛋高不了多少。

    要闹,姐陪你。

    要吵,姐乐意。

    要打?

    那好,见那女人的白嫩嫩的小手伸过来要抓她衣服,颜色心里不爽之极,先发制人闪身脱离,然后麻利儿地抬起右脚直接就踹在那妹子的小腿上。

    嘴里也没忘了骂骂咧咧:

    “想欺负老娘是吧,啥破链子?拿去接好不就完了,让老娘赔你,赔你个大头鬼,赔你几脚得了……”

    不得不说,女人发起狠来也是不得了。被人踢了,那小妹子哪里咽得下这口气,二话不说就和她扭打到了一块儿。

    “今儿非得赔不可,这是我男朋友送我的,你知道值多少钱么?傻X”

    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着,手脚并用的就干起仗来,俩都喝了点酒,理智哪里比得了平常清醒之时?

    说实在话,颜色属实喝多了,要不然怎么着也会先给人道歉,再说赔不赔的问题,而不是直接选择武力解决。

    女人打架真是没什么可描述的。

    抓,扯,挠,外加嘴里骂咧。

    “赔给我,贱人,你必须赔。”

    “老娘赔你上西天取经,赔你上南天门看天兵。”

    “呜,说什么也得赔。”

    “脑袋装豆腐渣了你,小妹子,地球对你来说太危险了,你还是快点儿滚回火星去吧,秀逗的傻X。”

    好吧,颜色觉得吵架打架真的很爽。

    因为她心情太不爽了,太需要发泄了,好不容易遇到个极品可以陪自个儿练练拳脚,斗斗嘴,多舒坦啊。

    这时候的她才管不着那么多,不要脸,偏就不要脸,卑鄙无耻,偏偏就要如此,谁他妈管得着。只要能让她不用去想那个脚踩两只船的王八蛋,什么都好。

    一边打,脑子里一边吼。

    忘记徐丰,忘记徐丰。忘掉想他的习惯,习惯太可怕了,习惯了他伺候自个儿,习惯了他小狗似的讨欢,习惯了吃他做的饭,习惯了他媳妇儿媳妇儿的腻歪,习惯了他温暖的怀抱。

    最终,那妹子扛不住她不要命的攻击了,开始讨饶:

    “呜呜~好了,好了,我不要你赔了,放了我……”

    鸣金收兵。

    颜色气喘不匀地叉着腰,斜睨着她上下打量,小妹子长的倒是挺漂亮,就是太他妈没劲儿了,这么几下就蔫了。

    挑了挑眉,她得瑟不已:“跟老娘斗,妞儿你差远了。别怪姐姐没提醒你,就你现在这可怜劲儿,我觉着你不如去你男人跟前再撒一娇,啥手链没有?别说手链,戒指,项链说不定都齐了,你稳赚不赔,还得回过头来感谢姐姐的大恩大德。”

    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女人抹着泪,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瞧见了远远奔过来的徐丰,这下更是哭得花容失色,快步迎了上去,一把抱住他的腰,娇嗲地嘤嘤直哭。

    “徐少,你总算来了,这个女人她欺负我,你得替我做主啊……”

    徐丰嘴角抽了抽,替她做主,谁来替自个儿做主?别说欺负她,这女人连自己都敢欺负。

    瞧到眼前的男人,颜色刚才的得瑟全没了,笑容纠结成了一团,那脸色难看到了极致,冷笑着环住自己的胳膊。

    丢人丢份儿,不能丢了气势。

    “哟,这不是徐少么,原本,你就是她的男人啊?”

    徐丰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颜色身上,舍不得移开半秒,压根儿瞧不见披头散发抱着自己的女人,甚至连推开她都忘了,声音低沉而沙哑。

    “媳妇儿……”

    “滚!恶心。种猪。”

    见他俩抱成一团,颜色气儿就不顺,这样的男人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唤自己,凭什么还敢叫出媳妇儿三个字?他娘的一个小时前还装情种跟自己打电话左哄右哄,不过撒泡尿的工夫就在这里搂着小妹子风流快活。

    男人信得过,母猪能上树。

    “颜颜,你听我说……”徐丰急了,赶紧推开那小妹子。

    “人渣!我说你个大头鬼。”

    气急败坏的低咒了一句,颜色侧开身就要离开,却被徐丰一把拽住胳膊,凄声道:“媳妇儿,我想你了……很想很想。”

    他也觉得自己没用,见到她什么脾气都没了。也许钱老二说得对,他就怂,不是个爷们儿,在这个女人的面前,他就这么怂蛋,就这么傻,就这么没骨气,什么尊严通通见了鬼。

    她强势,他愿意让着她。

    她不服软,那他就下软。

    “丢手,听到没有?”瞧着在边儿哭哭啼啼的小妹子,颜色就忍不住炸毛,这贱男人真不是个东西。

    “媳妇儿,我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滚开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施霖盛过来的时候,刚好就瞧到这一幕。

    他在包厢里左等右等不见颜色过来,怕她喝多了醉倒就过来看看,路上遇到女侍一问,才知道发生这事儿,赶紧的跟了过来,哪知道竟是这番情形。

    只一眼,他便明白了。

    嘴角噙笑地走了过来,他自来熟的环着颜色的肩膀,小声安慰了两句,然后麻利儿的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儿来,递给那个哭过不停的小妹子。

    “小姐,拿着这个打上面电话,你要怎么赔都成。”

    说完,低下头,柔声对颜色说:“咱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变化,让颜色愣了愣,然后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她实在不想再和徐丰纠缠下去了,掰开他的手指,头也不回的跟着施霖盛往通道走。

    “站住!”

    大吼一声,徐丰咬着牙,气得身体都有些发颤,目光迅速结冰,这一辈子他都没有这么恨过:

    “颜颜,他就是你离开我的理由,是不是?”

    回瞪着他,颜色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。

    这哪跟哪儿?恶人先告状。

    是谁结了婚还在外面拈花惹草?事到如今散了也就散了,她也不怪他了,可他还敢来倒过来指责她。

    没天理了!

    柳眉倒竖,她大声斥责道:“徐丰,你还要不要脸了?瞧瞧你边儿上吧,梨花带雨的妹子还等着你安慰呢,至于我的事儿,就不劳你费心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,转身。

    “不准走!”徐丰怒到极致,脑子完全浆糊了。

    那种嫉妒心驱使下的滔天火焰,几乎焚烧了他全部的神智,他的媳妇儿竟然找了其他的男人,这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儿?只见他三两步冲了过去就拽住颜色的手腕。

    “颜颜,跟我回家,我不准你跟他走。”

    直直地盯了他半晌,颜色突然笑了,然后扬起手,一巴掌挥到他脸上:“你不准?去伱妈的不准。”

    眼眶一热,徐丰捏住她的手腕,咬得牙齿咯咯直响,没有松手,也没有还手,只是死死地瞪着她。

    两个人的距离很近,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熟悉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想到无数个亲吻缠绵的夜晚,想到无法个相拥醒来的清晨,徐丰恨极了她的狠心,可是,即便如此,他知道,他还是撂不开手。

    两个僵持着,谁也没有言语。

    皱了皱眉,施霖盛唇角勾起一抹微笑,伸出手搭在徐丰的手背上:

    “这位先生,麻烦你松手。”

    望了望天,颜色无奈地回了神儿,既然回头无路,不如干脆走远,勉强挤出一个甜得腻死人的微笑,她凑近施霖盛的耳边,娇笑:

    “他就是个疯子,咱俩不用理会……”

    哪知道话刚出口,突然整个人就被徐丰大力扯了过去,拽到他怀里,还没等她弄明白,就看到眼前的男人突然化身奥特曼,一拳砸向施霖盛的脸颊。

    一拳再一拳。

    徐丰这人性子软,可到了这种时候,他还不发作,还是个男人么?

    这拳头,要多狠有多狠,步兵也是兵,他已经气得快要发疯了,哪里管得了那么许多,那脸色狰狞得完全不似平常。

    揍人完毕,他一把将颜色扛了起来,转身恶狠狠地瞪着正抹着唇角血丝的施霖盛。

    “小子,记好了,这是我徐疯子的女人,还敢打她主意,老子不要命也要弄死你,在这J市打听打听,老徐家的儿子是不是怂包蛋?”

    攥紧拳头,徐丰撂下这狠话,像扛着沙袋似的扛着颜色就出了帝宫,哪里还有半点儿温情,只留下身后几个目瞪口呆的人。

    事实证明,再温柔的男人发起狠来,都是禽兽,徐丰压根儿就不管颜色拼了命的挣扎,气得咬牙切齿,彻底黑了脸。

    “颜色,这都是你自找的。”

    “徐丰,放开老娘,你要干什么?”

    冷哼一声,徐丰阴沉着脸,一把将她甩在车座上。

    “你懂的!”

   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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